第二天,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听见闹钟在响,只一声就被掐断了,于是她心安理得的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继续睡。
“陆薄言……”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,“怎么有点耳熟呢。”
苏亦承蹙起眉头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秦魏只是笑了笑,按下删除键,未接来电没有了,苏亦承打过电话来的纪录也没有了。
“现在才发现?”苏亦承挑着眉梢,“晚了。”
他扬起唇角,却是苦笑。
也许他是真的厌倦了,厌倦了和她扮演恩爱夫妻,所以他让一切恢复最开始的模样。
“十二点之前。”陆薄言亲了亲苏简安的眉心,“困的话你自己先睡,嗯?”
他挑了挑眉梢:“输得只剩这么点了?”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,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,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:“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我们挺好的。妈,你不用担心我们,我们都不是小孩了。”
康瑞城预感到事情不简单,更加有兴趣了:“说来听听。”
他是不是郁闷了好久?
“最坏的结果,结婚前我就亲口跟她说过了。”陆薄言抬起头来,目光已经又变得锐利笃定,“现在首要的,是解决苏洪远。”
惨白的脸,眼角和身上都有斑斑的血痕,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翻出来,他们身上的衣服不知道遭到了怎样的撕扯变得破烂不堪。